第732章崩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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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2章 崩潰
顧雅箬最後一句話，已經把林側妃的心理防線擊潰。
她還嫌不夠，又補充了一句，“閆時也來過了，做了滴血認親。”
幾乎在她最後一句話說完以後，林側妃再也承受不住，艱難挪動身體，從斑斑血跡的床上滾落下來，朝著門口蠕動，“玨兒，玨兒……”
“厲玨”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昏暗的燈光下，看著林側妃血肉模糊的朝著自己爬來，不由後退了一步。
沒有人出聲，所有人都看著林側妃緩慢的挪動，聽著她一聲比一聲殷切的呼喚，看著她所過之處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。
“帶下去！”
顧雅箬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。
不用人拖拽，“厲玨”自動的轉身往外走，速度之快，像是很不願意看到林側妃一樣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
林側妃伸著手大叫，眼睜睜看著“厲玨”消失在了門邊。
“玨兒，玨兒……”
林側妃淒厲的喊聲回蕩。
“想要見他並不難，你只要告訴我人在哪裏，我立刻讓他進來見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！”
林側妃瘋狂大叫，早已失了剛才和顧雅箬死扛到底的冷靜。
“真的不知？”
顧雅箬逼問。
“皇貴妃是個心思縝密的人，她做事向來不和我們說，我們只是聽命行事，她讓我們做什麽我們便做什麽。”
為了見到“厲玨”，林側妃什麽也顧不上了，把所有的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，說完以後，語氣變成了祈求，“求求你，求求你，讓我見玨兒一面。”
在如此情況下，林側妃不會在撒謊，她說不知道下落，便真的是不知道。
顧雅箬擡眸，看向厲飛。
厲飛對她招手，等她過去以後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，在走到門口以後，才吩咐，“把他帶進來！”
“厲玨”重新被帶了進來，和他們擦身而過，眼裏都是驚恐。
……
厲王爺去了主院，把“厲玨”之事告訴了厲王妃。
厲王妃同他一樣，震驚的說不上話來。
“人在哪兒？”
好半晌後，才顫著聲音問。
“飛兒帶他去見林側妃了。”
厲王妃嘴張了張，心裏隱隱有了期待。
林側妃一直不開口，如今看到了她的孩子，應該會告訴玨兒夫人的下落了吧。這幾日，一想到厲玨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可能不保，她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。
等厲飛和顧雅箬兩人說，林側妃也不知道以後，厲王妃眼前陣陣發黑，幾欲昏厥過去。
還是顧雅箬勸解，“皇貴妃當初應該是想用她來威脅林側妃和厲玨，所以不會對她們下手，應該是暗暗養在了某一處，我們把人都撒出去，到處打聽，京城就這麽大，總能打聽到的。”
事到如今，也只能是這樣了，厲王爺吩咐了下去。
福來匆匆來報，“世子，不好了，他突然發作了！”
厲王爺噌下站起來，“我去看看！”
厲飛勸他，“父王還是不要去看的好。”
隨後吩咐福來，“用我的方法。”
福來應是，匆匆退了下去。
暗室內，林側妃卻是痛不欲生，“厲玨”當著他的面發作了，突然癲狂起來，不住的用頭去撞墻。她嚇壞了，在福來幾人弄著“厲玨”匆匆往外走的時候，詢問了一聲，才知道是被厲琰吃了不該吃的東西，才會導致這樣，心裏的憤恨立刻高漲。這麽多年了，她們兄妹三人，前前後後，為皇貴妃做了很多的事，而她卻恩將仇報，不但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抱走了，還害的他到了如此地步，她要詛咒她們母子，不得好死。
……
天牢裏，皇貴妃一動不動的趴在稻草上，身下的稻草有一部分被她的鮮血染紅，厲琰在另一間牢房裏，也是痛不欲生。
“你們放開我，我要去見母妃和大哥！”
六公主的聲音從牢房外傳進來。
“請六公主恕罪，皇上下令，任何人不得探視她們。”
皇貴妃的眼珠動了動，嘴唇也張了張，想要說些什麽，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。
“你們放開我！”
六公主還在外面嚷，嚷了大概有一刻鐘以後，聲音消失。
皇貴妃從鼻孔裏嘆出一口氣，手動了動，緊緊的抓住了一棵稻草，期盼著她這個女兒能求得皇上，進來看她們一面。
六公主果然去了禦書房外求情。
皇上如今正在氣頭上，哪裏會見她。
六公主直挺挺得跪在了禦書房外。
皇貴妃和厲琰的圖謀，六公主並沒有參與，只是後來在皇貴妃和厲琰得慫恿下，算計了關玨。
這些皇上都知道，可她畢竟是皇貴妃生的孩子，以前是愛屋及烏，異常寵愛她，現在雖然不憎恨她，但也不想看到她那和皇貴妃有幾分相像的臉。
聽她跪在禦書房外，火更大了，將手裏的奏折猛一下摔在桌子上。“她愛跪便跪，不要理會她。”
六公主離開天牢不久，顧雅箬和厲飛便過來了。
兩人下了馬車，厲飛立在馬車邊等候，顧雅箬朝著裏面走。知道她的身份，兵士們沒有阻攔，直接放她進了裏面。
顧雅箬徑直來到關押皇貴妃的牢房，看到她的慘樣，幸災樂禍的嘖嘖了幾聲。
皇貴妃扭頭，看她，眉目陰冷。
顧雅箬懶得給她拐彎抹角，直接問，“我給你交換一個條件如何？”
皇貴妃不說話。
顧雅箬也不在意，繼續說，“你告訴我厲玨夫人的下落，我讓厲飛去求皇上，給你們一個痛快如何？”
“不、如、何！”
皇貴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，才說出這三個字。到了現在這個地步，痛快死去也罷，受盡折磨死去也好，她都已經不在意了，只要看著她們不痛快，看著她們因為找不到人而急得團團轉，而不得一趟又一趟的來天牢裏找她，她心裏就無比的痛快。
“想好了？”
顧雅箬挑眉問她。
皇貴妃嘴角冷冷勾起，嘲弄的看著她。
顧雅箬看懂了她眼裏的意思，也不惱，蹲低了身體，微笑的看著她，“既然你不說，我也不強求了，京城只有這麽大，憑厲王府的勢力早晚能找出來。”
“那、你、還、不、快滾！”
皇貴妃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。
顧雅箬笑得很是燦爛。
皇貴妃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，果然，顧雅箬慢悠悠的開了口，“林側妃的兒子還活著，我們已經找到了。”
皇貴妃心裏一震，不可思議的看著她，林側妃的兒子藏在刑部大牢，只有她何厲琰兩人知道，他們是怎麽把人找到的。
顧雅箬好心給她說，“其實早在找厲飛的時候，我便已經發現他了，只不過我並不知他的真實身份，還來了一個移花接木，把厲飛救出後，把他弄去了那處宅院。”
“這不可能！”
厲琰不相信的在隔壁牢房裏嚷。
如果厲飛被人換了，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。
顧雅箬看向他的方向，說得不緊不慢，“大婚當日，我便識破了厲玨，沒出三日，我便把厲飛救了出來，把你們關在刑部大牢裏的人換了進去。”
“不可能，這不可能！”
厲琰不願意相信，他親自下過暗室，看過暗室的人，明明是厲飛無疑，怎麽會變了人？
顧雅箬不再解釋，突然轉了話題，“除了林側妃的兒子以外，那裏還有一個人。”
厲琰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，開口大叫，“顧雅箬，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顧雅箬慢慢悠悠的，“大皇子，我還未說話，你怎麽就知道我是胡說八道呢？”
厲琰一噎。
顧雅箬收回目光，笑瞇瞇的看向皇貴妃，道，“那個人是個清秀的少年，是……”
“你不要說，顧雅箬，你不要說！”
厲琰瘋狂大叫著阻止她。
顧雅箬仿如沒有聽到，繼續笑瞇瞇的接著說，“是被你一心想送上皇位的兒子豢養的。”
“沒有的事，顧雅箬，你胡說八道，你無中生有，不是我，我沒做過！”
厲琰已近崩潰，這是他多年以來保守的秘密，任何人都不知道，包括他的母妃。
“你再說一遍！”
皇貴妃怒恨的瞪著她，眼裏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燒成灰。
顧雅箬站直身體，依然是滿臉笑意，“原本你們要是告訴了厲玨夫人的下落，這個秘密我會爛在肚子裏，不說出去的，可既然你們如此硬氣，我也只好說出來了，不知道天下人知道了這個天大的秘密，會怎麽看待你們的？”
話落，想起什麽，恍然大悟，“哦，對了，你們在這天牢裏，什麽消息也聽不到，那我就發發善心，讓這裏面的獄卒每日過來說給你們聽。”
“不，你不能這樣，顧雅箬，你不能這樣！”
厲琰已經爬到了牢門邊，雙手晃動著牢門，瘋狂大叫。
“我這人呢，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，得罪我的人，通常都沒有什麽好下場，你們算計到我的頭上，傷了厲飛，以為我就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們嗎？”
“你不能，你不能！”
厲琰絕望的大嚷。
顧雅箬冷笑一聲，轉身出了牢房。
厲琰還在崩潰的大叫，皇貴妃則是完全傻了一般，直到厲琰叫聲停下，絕望的癱在地上，皇貴妃才回過神來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，問，“琰兒，她說的是真的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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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雅箬最後一句話，已經把林側妃的心理防線擊潰。
她還嫌不夠，又補充了一句，“閆時也來過了，做了滴血認親。”
幾乎在她最後一句話說完以後，林側妃再也承受不住，艱難挪動身體，從斑斑血跡的床上滾落下來，朝著門口蠕動，“玨兒，玨兒……”
“厲玨”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，昏暗的燈光下，看著林側妃血肉模糊的朝著自己爬來，不由後退了一步。
沒有人出聲，所有人都看著林側妃緩慢的挪動，聽著她一聲比一聲殷切的呼喚，看著她所過之處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印。
“帶下去！”
顧雅箬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。
不用人拖拽，“厲玨”自動的轉身往外走，速度之快，像是很不願意看到林側妃一樣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
林側妃伸著手大叫，眼睜睜看著“厲玨”消失在了門邊。
“玨兒，玨兒……”
林側妃淒厲的喊聲回蕩。
“想要見他並不難，你只要告訴我人在哪裏，我立刻讓他進來見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！”
林側妃瘋狂大叫，早已失了剛才和顧雅箬死扛到底的冷靜。
“真的不知？”
顧雅箬逼問。
“皇貴妃是個心思縝密的人，她做事向來不和我們說，我們只是聽命行事，她讓我們做什麽我們便做什麽。”
為了見到“厲玨”，林側妃什麽也顧不上了，把所有的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，說完以後，語氣變成了祈求，“求求你，求求你，讓我見玨兒一面。”
在如此情況下，林側妃不會在撒謊，她說不知道下落，便真的是不知道。
顧雅箬擡眸，看向厲飛。
厲飛對她招手，等她過去以後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，在走到門口以後，才吩咐，“把他帶進來！”
“厲玨”重新被帶了進來，和他們擦身而過，眼裏都是驚恐。
……
厲王爺去了主院，把“厲玨”之事告訴了厲王妃。
厲王妃同他一樣，震驚的說不上話來。
“人在哪兒？”
好半晌後，才顫著聲音問。
“飛兒帶他去見林側妃了。”
厲王妃嘴張了張，心裏隱隱有了期待。
林側妃一直不開口，如今看到了她的孩子，應該會告訴玨兒夫人的下落了吧。這幾日，一想到厲玨夫人肚子裏的孩子可能不保，她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。
等厲飛和顧雅箬兩人說，林側妃也不知道以後，厲王妃眼前陣陣發黑，幾欲昏厥過去。
還是顧雅箬勸解，“皇貴妃當初應該是想用她來威脅林側妃和厲玨，所以不會對她們下手，應該是暗暗養在了某一處，我們把人都撒出去，到處打聽，京城就這麽大，總能打聽到的。”
事到如今，也只能是這樣了，厲王爺吩咐了下去。
福來匆匆來報，“世子，不好了，他突然發作了！”
厲王爺噌下站起來，“我去看看！”
厲飛勸他，“父王還是不要去看的好。”
隨後吩咐福來，“用我的方法。”
福來應是，匆匆退了下去。
暗室內，林側妃卻是痛不欲生，“厲玨”當著他的面發作了，突然癲狂起來，不住的用頭去撞墻。她嚇壞了，在福來幾人弄著“厲玨”匆匆往外走的時候，詢問了一聲，才知道是被厲琰吃了不該吃的東西，才會導致這樣，心裏的憤恨立刻高漲。這麽多年了，她們兄妹三人，前前後後，為皇貴妃做了很多的事，而她卻恩將仇報，不但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抱走了，還害的他到了如此地步，她要詛咒她們母子，不得好死。
……
天牢裏，皇貴妃一動不動的趴在稻草上，身下的稻草有一部分被她的鮮血染紅，厲琰在另一間牢房裏，也是痛不欲生。
“你們放開我，我要去見母妃和大哥！”
六公主的聲音從牢房外傳進來。
“請六公主恕罪，皇上下令，任何人不得探視她們。”
皇貴妃的眼珠動了動，嘴唇也張了張，想要說些什麽，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。
“你們放開我！”
六公主還在外面嚷，嚷了大概有一刻鐘以後，聲音消失。
皇貴妃從鼻孔裏嘆出一口氣，手動了動，緊緊的抓住了一棵稻草，期盼著她這個女兒能求得皇上，進來看她們一面。
六公主果然去了禦書房外求情。
皇上如今正在氣頭上，哪裏會見她。
六公主直挺挺得跪在了禦書房外。
皇貴妃和厲琰的圖謀，六公主並沒有參與，只是後來在皇貴妃和厲琰得慫恿下，算計了關玨。
這些皇上都知道，可她畢竟是皇貴妃生的孩子，以前是愛屋及烏，異常寵愛她，現在雖然不憎恨她，但也不想看到她那和皇貴妃有幾分相像的臉。
聽她跪在禦書房外，火更大了，將手裏的奏折猛一下摔在桌子上。“她愛跪便跪，不要理會她。”
六公主離開天牢不久，顧雅箬和厲飛便過來了。
兩人下了馬車，厲飛立在馬車邊等候，顧雅箬朝著裏面走。知道她的身份，兵士們沒有阻攔，直接放她進了裏面。
顧雅箬徑直來到關押皇貴妃的牢房，看到她的慘樣，幸災樂禍的嘖嘖了幾聲。
皇貴妃扭頭，看她，眉目陰冷。
顧雅箬懶得給她拐彎抹角，直接問，“我給你交換一個條件如何？”
皇貴妃不說話。
顧雅箬也不在意，繼續說，“你告訴我厲玨夫人的下落，我讓厲飛去求皇上，給你們一個痛快如何？”
“不、如、何！”
皇貴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，才說出這三個字。到了現在這個地步，痛快死去也罷，受盡折磨死去也好，她都已經不在意了，只要看著她們不痛快，看著她們因為找不到人而急得團團轉，而不得一趟又一趟的來天牢裏找她，她心裏就無比的痛快。
“想好了？”
顧雅箬挑眉問她。
皇貴妃嘴角冷冷勾起，嘲弄的看著她。
顧雅箬看懂了她眼裏的意思，也不惱，蹲低了身體，微笑的看著她，“既然你不說，我也不強求了，京城只有這麽大，憑厲王府的勢力早晚能找出來。”
“那、你、還、不、快滾！”
皇貴妃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。
顧雅箬笑得很是燦爛。
皇貴妃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，果然，顧雅箬慢悠悠的開了口，“林側妃的兒子還活著，我們已經找到了。”
皇貴妃心裏一震，不可思議的看著她，林側妃的兒子藏在刑部大牢，只有她何厲琰兩人知道，他們是怎麽把人找到的。
顧雅箬好心給她說，“其實早在找厲飛的時候，我便已經發現他了，只不過我並不知他的真實身份，還來了一個移花接木，把厲飛救出後，把他弄去了那處宅院。”
“這不可能！”
厲琰不相信的在隔壁牢房裏嚷。
如果厲飛被人換了，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。
顧雅箬看向他的方向，說得不緊不慢，“大婚當日，我便識破了厲玨，沒出三日，我便把厲飛救了出來，把你們關在刑部大牢裏的人換了進去。”
“不可能，這不可能！”
厲琰不願意相信，他親自下過暗室，看過暗室的人，明明是厲飛無疑，怎麽會變了人？
顧雅箬不再解釋，突然轉了話題，“除了林側妃的兒子以外，那裏還有一個人。”
厲琰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，開口大叫，“顧雅箬，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顧雅箬慢慢悠悠的，“大皇子，我還未說話，你怎麽就知道我是胡說八道呢？”
厲琰一噎。
顧雅箬收回目光，笑瞇瞇的看向皇貴妃，道，“那個人是個清秀的少年，是……”
“你不要說，顧雅箬，你不要說！”
厲琰瘋狂大叫著阻止她。
顧雅箬仿如沒有聽到，繼續笑瞇瞇的接著說，“是被你一心想送上皇位的兒子豢養的。”
“沒有的事，顧雅箬，你胡說八道，你無中生有，不是我，我沒做過！”
厲琰已近崩潰，這是他多年以來保守的秘密，任何人都不知道，包括他的母妃。
“你再說一遍！”
皇貴妃怒恨的瞪著她，眼裏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燒成灰。
顧雅箬站直身體，依然是滿臉笑意，“原本你們要是告訴了厲玨夫人的下落，這個秘密我會爛在肚子裏，不說出去的，可既然你們如此硬氣，我也只好說出來了，不知道天下人知道了這個天大的秘密，會怎麽看待你們的？”
話落，想起什麽，恍然大悟，“哦，對了，你們在這天牢裏，什麽消息也聽不到，那我就發發善心，讓這裏面的獄卒每日過來說給你們聽。”
“不，你不能這樣，顧雅箬，你不能這樣！”
厲琰已經爬到了牢門邊，雙手晃動著牢門，瘋狂大叫。
“我這人呢，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，得罪我的人，通常都沒有什麽好下場，你們算計到我的頭上，傷了厲飛，以為我就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們嗎？”
“你不能，你不能！”
厲琰絕望的大嚷。
顧雅箬冷笑一聲，轉身出了牢房。
厲琰還在崩潰的大叫，皇貴妃則是完全傻了一般，直到厲琰叫聲停下，絕望的癱在地上，皇貴妃才回過神來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，問，“琰兒，她說的是真的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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